2024/09/01

有一種穿越，名叫西伯利亞鐵路

從小我就從書本中聽聞過「西伯利亞」這片土地---那是地圖上的一大片空白。因為空白，所以好奇。這塊遼闊的嚴寒之地佔了俄羅斯一大片的版圖。對於俄羅斯，我在香港聽說較多的形容詞就是「戰鬥民族」、「徒手打死熊」，而西伯利亞更是「流放地」、「荒野」、「零下五十度」。加上大多西方媒體對俄羅斯的偏見和孤立，這個國家總讓人敬而遠之。真正決定要一訪俄羅斯，純粹因為在網上無意中看到的一幅相片: 那是一張奧爾洪島(Olkhon Island)的相片，幾間紅頂小木屋坐立在被夕陽照得金黃的草地上，映襯著藍寶石般的貝加爾湖(Lake Baikal)。那時候我想：嗯，這就是塵世美。於是坐西伯利亞鐵路穿越俄羅斯就成了我一個目標。可是這個旅程從構思到實行其實困難重重，總是讓人卻步: 1.單是坐過整條西伯利亞鐵路就要上七天，整個旅程就算走馬看花也要上三個星期。2. 遠東地區英語不通。3.找到的旅遊資訊不多。4.找到願意一起瘋的旅伴其實很難。可是因緣際會下，終究一切都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利地出發、完滿地結束。 2016年7月27日 - 8月15日, 我19天行程大致如下： 8/7-29/7 海拉爾 (Hailar)、呼倫貝爾大草原 29/7-31/7 滿洲里、呼倫湖 31/7-1/8 滿州里→後貝加爾斯克(Zabaykalsk)→ 伊爾庫次克(Irkutsk) 1/8 伊爾庫次克(Irkutsk) 2-4/8 奧爾洪島 (Olkhon Island) and 貝加爾湖 (Lake Balkal) 5/8-7/8 伊爾庫次克(Irkutsk) → 葉卡捷琳堡(Yekaterinburg) 8/8-9/8 葉卡捷琳堡(Yekaterinburg) → 弗拉基米(Vladimir) → 蘇茲達爾 (Suzdal) 10/8 弗拉基米(Vladimir) → 莫斯科 (Moscow) 13/8 ✈️to HK via Dubai DAY1 香港飛海拉爾(Hailar) Day2 海拉爾-金帳汗今年大旱,水草不長。聽朋友說金帳汗這邊草原狀況算是好了。呼倫貝爾沒有圖片中的好看，但跟包頭那邊已過度開發(滿地牛糞)的草原比較，這邊多了一分寧謐。因為沒有太多時間待在呼倫貝爾, 所以碰巧來到金帳汗實是幸運。雖然沒有風吹草低見牛羊，但草原的遼闊和內蒙古牧民的生活，算是感受到了。我們沒有安排太多活動, 就在草原上漫無目的地散步,走了大半天，脫鞋涉水到河對岸，遠離旅遊區，行到羊群中，跟當地牧民聊天。碰到了放羊的外省農民工，也遇到了騎着駿馬真正的蒙古大漢。牧羊大叔還客氣地請我吃黃瓜和零吃。交通: 用滴滴打車(像uber的app),從海拉爾出發約一小時 Day3: 海拉爾--> 滿州里坐客運約三小時 ( 37人民幣) 用訂房網站中伏, 到達後才發現民宿已經沒有經營。在街上亂轉, 靠好伙伴的努力再一次幸運地找, 到一家價錢相宜($100雙人房)、景觀不錯的民宿。滿洲里是中國最大的陸運口岸城市, 位於中俄邊境, 建築物富兩國特色, 比起海拉爾更繁華。街上也能看到不少俄羅斯人, 而店舖一般都會收取人民幣或盧布。因為俄羅斯遠東地區獲取物資不容易, 不少俄羅斯人也會到滿洲里帶貨回國, 就像內地人來港購物一樣不過近年盧布大幅貶值令到訪的俄羅斯人大量減少。那邊的套娃廣場是頗受歡迎的景點, 是一個富俄羅斯特色的遊樂園。不過我們都要出發到真正的俄羅斯了, 所以就不打算進場。看門外介紹似乎年莫斯科大馬戲都能看到, 不過個人不支持馬戲... Day 4 呼倫湖: 入場費: 30人民幣呼倫湖的水並沒有很清澈,但還是可以下水游泳的。風景區入口處人多, 風景也沒有很美, 建議沿湖邊的小路走完遠一點。說到交通, 又是一個小確幸。我們的司機王大哥也是從滴滴找來的, 平日做貿易生意, 空閒時才會兼職。這位大哥老實又風趣, 更帶點文人氣息, 大半天就陪着我們到處走, 童心未泯地和我們在公園玩水, 更擔當攝影師。謝謝你呀大哥! 滿洲里是遠東偏遠的關口，中文英文都不怎麼通，由滿州里坐國際大巴入境, 車程其實只有十多分鐘, 但過關卻需2-7小時。因為邊檢對中國人審查嚴格, 一架車上若有一兩個人遇上麻煩,整車人也要等着。我因為趕火車和簽證期限問題, 不得不搭凌晨末班車,因此幸好車上人少,且全部人都是俄羅斯人, 包括職員。順帶一提,俄方巴士收盧布(~580rub)。我們已在滿洲里用人民幣兌換盧布(1CNY :9.8 RUB)。香港特區護照有14天免簽, 但之前聽聞港人鮮到俄羅斯旅行社, 過關容易引起麻煩,加上關口人人表情嚴肅,半夜過關其實有點被嚇破膽, 怕被送去西伯利亞流放。國際大巴上的俄羅斯大媽很兇,但過關時其實一直在旁邊幫忙, 最後也順利入境。凌晨過關後，終於到達遠東俄羅斯。四周都漆黑一片，好像方圓十里都沒人一樣。沒有網絡、不通俄語，最後能在火車站找到有淋浴設施的住宿，第二天還順利搭上火車，正式坐上西伯利亞鐵路，靠的就是運氣和四個人合作了。折騰了一整晚, 第二朝在火車站休息室醒來, 晨光映着窗簾,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 Day 5: 後貝加爾斯克(Zabaikalsk) 後貝加爾斯克(Zabaikalsk)是一個破舊的小鎮, 有些人能說中文。那邊我們嚐到第一餐味道不錯的俄餐, 也買到俄羅斯MTC電話卡(約70-80港幣, 4GB數據+全國通話,有效期一個月,據說MTC數據接收最好, MTS電話卡信號覆蓋全國，但火車經過無人煙的樹林荒野時，接收也很差)。接下來兩日一夜, 我們都在往伊爾庫次克(Irkutsk)的火車上。說俄國人都是戰鬥民族嘛，就從他們提的行李說起。不分男女老幼，我們上火車都像搬家一樣，一個人搬幾個大包。而且每個人都是兇兇的，說起話來像趕客一樣。說他們不是戰鬥民族嘛，其實滿街也是帥哥美女，哪用戰鬥，根本不戰而勝嘛還有就像坐在火車下舖那個跟Pringles薯片標誌一模一樣的老伯伯，其實用Google translate(谷歌翻譯) 有的沒的搭訕幾句，就會和藹地笑了。可能因為平時候他們都不笑，一笑的時候特別親切。一路搭火車，我們選擇了三等臥舖，這也是我們旅程中最明智的決定。在同一車廂，幾十個臥舖滿滿都是俄羅斯人，最能夠接觸他們日常的生活。在接下來的各段火車旅程, 我們在車上用Google translate跟鄰座搭訕、分享各自帶來的食物、跟他們學打(橋?)牌、還遇到tartar大哥flirt我的同行朋友:O。幾十小時的火車旅程, 是我們真正和俄羅斯人接觸最多的時間。在到達伊爾庫次克前, 火車會先經過一段沿貝加爾湖畔運行的路軌, 沿途綠草如茵, 遍地野花, 穿梭於樹林中, 是欣賞貝加爾湖的另一體驗。黃昏到達伊爾庫次克後, 經旅館職員介紹, 我們意外地走進一家氣氛不錯的酒吧。不懂跳舞、踩着人字拖的我當然不敢在眾多俄羅斯美女面前獻醜, 不過單是看美女們唱歌跳舞就已經賞心悅目了。我們還遇到了兩個當地人熱情地請我們喝伏特加(Vodka)和抽水煙(Hookah)。 Day 7: 來到整個行程的重點--- 貝加爾湖(Lake Baikal): 貝加爾湖(Lake Baikal)，世界上年代最久的湖泊，為世界第七大湖，形狀為新月形，曾是中國古代北方游牧民族主要活動地區，漢代蘇武牧羊之地，湖中動植物資源豐富。該湖水質好，透明度深達40.5米，被譽為"西伯利亞藍眼睛”，是世界上儲水量最大的淡水湖泊。而奧爾洪島(Olkhon Island)則是西伯利亞東部貝加爾湖中的最大島嶼。(自維基百科) 上島的車是在旅館預約的, 基本上任何一間旅館也能代訂, 車費大概800-900rub( 80-90HKD), 車程共6至7小時 (--> 極高性價比), 可要求在旅館接送。旅遊旺季上船都要排隊 ,旅客可以下車在碼頭附近逛逛。順帶一提貝加爾湖天氣變幻莫測, 時冷時熱而且風大, 記住帶足夠衣物, 便像我一樣冷病了T^T) 到達著名的Nikita's Homestead(*著名hostel, 基本上跟島上的人說Nikita他們都知道在哪)已是黃昏了。當然天還未黑, 那裡夏天時八九點才天黑。同行朋友都興致勃勃出外拍照, 但天氣太冷我就舉白旗窩在房裡養病了Orz。翌日聽朋友說, 晚上湖邊有很多人生着篝火露營,氣氛熱鬧。 Day8: Day tour on Olkhon Island 這天我們參加了hostel舉辦的day tour到島的北面去。陰天之下拍的照沒有很好看, 但親歷其境就會知道那藍眼睛的美。那沁涼的湖水, 比家裏的自來水還清透。它並非最大的湖, 但站在懸崖上, 你會覺得天涯海角莫過於此。這時腦中閃過<<貝加爾湖畔>>的旋律...... 在我的懷裡在你的眼裡那裡春風沉醉那裡綠草如茵月光把愛戀灑滿了湖面兩個人的篝火照亮整個夜晚多少年以後如雲般遊走那變換的腳步讓我們難牽手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被吞沒在月光如水的夜裡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現我們流連忘返在貝加爾湖畔多少年以後往事隨雲走那紛飛的冰雪容不下那溫柔這一生一世這時間太少不夠證明融化冰雪的深情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你清澈又神秘在貝加爾湖畔你清澈又神秘像貝加爾湖畔奇遇: 大半天的day tour完結後, 我們在夕陽下散步。想到明天就回去Irkutsk了, 覺得滿足之餘心裡有一塊隱約的空缺。那照片中吸引我來到西伯利亞的景色，我曾在上島的車上瞥過一眼。那小屋就在不起眼的小港灣，附近渺無人煙，散發神秘的魅力，因為並非旅遊景點，不包車是沒辦法到達吧。現在已是黃昏, 隨著明天一早就要離開小島，想來我是沒法親歷其境了。閒話時把想法說出來，沒想同行朋友竟然說一句「不試過怎麼知道呢！」這樣，我們幾個女生就待在馬路邊舉起手搭順風車。在香港沒有機會做的事，我們在這邊放膽去試。沒多久真的有一輛開往碼頭的車願意停下，事實上我們連確實要在哪裡下車、回程要怎麼辦都沒有概念，就跳上車去。車上有一對來旅行的美籍斯里蘭卡父子，一路上我們就聊著聊著，車走了一小時，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那似曾相識的港灣。或許又是緣份--- 來到時正好夕陽西下，被遮蔽了整天的太陽從雲層間露出，把草地照得金黃，而那照片正正拍攝的就是黃昏時分。因為沒有計劃回程，不巧沒多久我們三人的手機都沒電了，入夜後氣溫漸凍，語言不通下，我其實興奮之餘不安感漸增。幸得樂觀的朋友一直鼓勵和幸運之神眷顧，我們走回碼路邊沒多久，又有車願意停下來接載我們回到旅館(而且是帥哥！！)。其實與其說單是幸運，更要說民風的純樸善良。在許多國家，失敗的教育、歷史的悲劇、利用善心的卑劣騙案，扭曲了人與人的信任，讓幫助陌生人變成不可多得的事。在那偏遠小島，越接近大自然，感覺人的心越被拉近。吸引我來到西伯利亞的照片: 親眼目睹的美景: DREAM COME TRUE :) 回到伊爾庫次克, 沿著路軌由荒蕪走進繁華，經過葉卡捷琳堡(Yekaterinburg)、蘇茲達爾(Suzdal)、弗拉基米 (Vladimir), 最後來到鐵路終點莫斯科。我在莫斯科的時間不多，只能去最著名的景點。因為網上關於莫斯科/聖彼得堡的旅遊資訊極多，在此不詳述了。從草原、羊、羊、羊、好多羊、草原，到森林原野、森林原野、破舊小村落、森林原野，再到森林原野、小村落、小鎮、森林原野，最後到了小鎮、村落、小鎮、城市、城市、城市，進入歐洲的文明，體驗皇室貴族的奢華氣派。雖然近年大國遊客數字急速上升，但東方面孔對俄羅斯人來說還是會很好奇的。所以走在街上其實有滿多人搭訕。說到這個, 他們通訊科技不發達, 交換聯絡方法都用email, 很多人也不是用touch mon手機。其實俄羅斯人真的很有趣，除了黑面、Vodka當水飲、力大無窮(?)外等等戰鬥民族特徵外，人真的很好。我就是坐地鐵，對面的大媽看到我的腳瘀青了一大塊，就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突然拿了一枝不知名的藥膏送給我，還細心地連濕紙巾也給我來擦手。總結一下，其實穿越西伯利亞本是我30歲前的目標，沒想到肯踏出第一步，花一點時間計劃便真的出發了，並沒有那麼困難。在旅途上一路都比想像中的順利得多。能遇到三個好旅伴，是緣份。能平安走過這萬哩，是運氣。能感受到大地的美，是福氣。能發掘到人心的暖，是在這混亂的時代一點希望。一切，是恩典。小貼士: 簽證: 香港特區護照有14天免簽，入境當日亦計算在內。凡外國人入境時都需填寫一份表格，一邊填入境資料、一邊填出境資料，出境資料一邊的紙條須保留至出境。另外在任何一間旅館逗留超過兩晚都需要在旅館註冊登記。請保留每一次的註冊紀錄，因為在下一間旅館註冊時都要出未以前的住宿記錄。衣著: 八月的時候日間氣溫大致是20多度，但風大的時候 (尤其是貝加爾湖)和晚間會寒, 在莫斯科下雨後的一天更是冷颼颼。火車: 我們搭的並不是北京開出的k3/k19(國際列車)，而是在俄羅斯火車官網(rzd.ru)訂購的當地列車(便宜很多:P)。官網有俄文版和英文版, 訂購火車時必須先申請帳號, 登入後方可購買車票。成功訂購後要將電子車票打印, 到達火車站時可自行選擇用電子車票換成正式車票，也可直接用打印出來的電子車票上車。俄羅斯地大, 一路搭火車會跨越幾個時區，所以要分清楚當地時間/ 莫斯科時間。所有火車票上顯示的以及火車站內時鐘均以莫斯科時間為準。 * Manzhouli 滿州里 UTC+8 hours * Zabaykalsk 後貝加爾斯克 UTC+9 hours * Irkutsk伊爾庫次克: UTC+8 hours * Beijing北京: UTC+8 hours * Yekaterinburg葉卡捷琳堡: UTC+5 hours * Vladimir弗拉基米: UTC+3 hours * Moscow莫斯科: UTC+3 hours 火車分頭等、二等和三等卧舖。三等卡能看到人生百態。一般來說三等的話, 下舖最舒服，可是自行訂的話，除非很早訂購車票(最早可以45天前預訂），否則很難訂到下舖。不過大部份下舖乘客都不介意分享桌子和閒坐的小空間。上舖很難爬，可是也還算舒適。側舖上下舖都較短窄，下舖在白天基本上都打開成餐桌和座椅，要午睡有點麻煩。俄羅斯人素質都好高，在火車上很安靜, 連小孩也不會喧嘩，車廂、洗手間也很淨潔。下車前一個多小時服務員就會叫乘客把床單收起來。車上有賣小吃，也有餐卡，可是食物選擇不多，建議先自備食物，或在月台買。月台有新鮮味蔬，也有肉類、奶類、麵包等。不是每個站都能下車，但大站基本上都停十五分鐘以上，主要車站會停四五十分鐘，足夠到車站附近逛逛。停站時間在每卡車廂也有時間表列明。俄羅斯人飲食都挺講究的，坐火車會帶上糖、奶、茶包、杯子等，也有home-made的菜式。三等車卡每卡只有幾個插座，要充電還是靠充電器。住宿: 俄羅斯人很愛整潔, 基本上平或貴的住宿都一樣很乾淨。想省錢的朋友可以選擇通宵的列車參考推介: Lonely Planet: Trans-Siberian Railway/ Lonely Planet: Russia (孤獨星球) 語言: 遠東地區基本上英語不通。 Google Translate(谷歌翻譯)是強大的翻譯軟件，但只有英文才能被翻譯成完整俄文句子。用中文翻譯的話，只能用單詞，很難翻句子。草原保育: 從呼倫貝爾到俄羅斯後貝加爾斯克，親眼目睹了草原的變化。在中國國境內草原的草疏落乾黃，但過了關進入俄羅斯後，卻看見綠草悠悠、遍地開花的情境。儘管今年天旱，但清晰的人都會知道，只隔着數十公里的兩國邊境，氣候並不會相差太遠，而草況卻是差之遙遙。在內蒙，過度放牧、氣候變化、採礦和過量抽取地下水，導致大規模的沙漠化，影響不僅是本地生態環境，荒無的土地加上西邊吹來的強風造成沙塵暴。沙塵暴的頻率和嚴重程度逐年持續上升，單是2015年以來中國便已經歷了四個沙塵暴，尤其是2015年4月的一場沙塵暴更是過去13年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災害。被大量放牧的呼倫貝爾的草況: 俄羅斯遠東草原的草況: 在網上翻查了一段時間，發現現時內蒙的草原保育比起其他地區落後甚多，並非可持續發展。親眼目睹問題的嚴重性，在此給各位朋友一點資訊，希望做一點我力所能及的事。 1. 保育活動 - 現時在蒙古地區活動的保育團體很少, 以下是其中兩間, 簡介均摘錄自其網站: 第一間: NPO綠色生命 (http://www.npo-grenlife.org): 綠色生命在中國的荒漠化地區進行植樹造林等公益活動，開展生態環境的保護以及和生態環境保護有關的調查研究、普及教育、啟蒙開發等公益事業，達到生活環境和自然環境的和諧。為實現愛子楊睿哲「治理沙塵暴，植樹造林」的遺願，年逾50歲的旅日華僑易解放女士創建了「特定非營利活動法人綠色生命」(以下簡稱NPO綠色生命)公益組織，目的是為瞭解決中國此地的荒漠化問題。綠色生命理事長易解放的獨子留學日本，2000年5月22日，在前往中央大學上學途中遭遇車禍英年離世，悲慟欲絕的父母親為了完成愛子生前“為了阻止中國沙塵暴，畢業後去沙漠植樹，要麼不幹，要幹就要幹大的”的願望。母親辭去了日本最大旅行社JTB的工作，父親賣掉了診所，投身到兒子願想的治沙植樹公益事業中。 2003年夏天，易解放來到內蒙古考察。從內蒙古的西部到東部，從鄂爾多斯到科爾沁沙漠，最後到達號稱「死亡之海」的塔敏查幹沙漠，易解放行程近8,000公里。根據每畝地最佳種植數量110棵計算，一萬畝地就需種樹110萬棵樹。考察方案確定後，易解放立即著手與當地有關方面進行聯繫。易解放決定投入所有積蓄，將兒子的生命保險金作為公益組織的活動經費。她代表「綠色生命」組織和當地政府簽下協議：用10年時間種110萬棵樹，用20年的時間來保護，20年後，110萬棵樹將全部無償地捐給當地村民「這110萬棵樹是我們綠色生命的組織目標，也是我兒子的精神目標，所以，我覺得必須竭盡全力，努力把這個目標完成，直到我走不動為止。」第二間:大自然保護協會 (The Nature Conservancy) (www.tnc.org.hk/‎) 在亞太地區，TNC致力建立一個以地區為基礎的保育網絡，以切合當地需要的保育技術和領導人才，結合尖端科學、地方智慧和有效的社區管理，並聯同各地政府、國際機構、私人企業及各方專家，發展一個在經濟、政治及法律上均可以長期實行的保育大計。 - 與蒙古政府一起合力保護食水等天然資源、參與保護區的管理和延緩環境惡化的速度。 - 舉辦工作坊，向蒙古科學家介紹最新的保育技術和方法。 - 協助蒙古政府設計有效的保護區網絡。 - 保存未受破壞地區之間的連接通道，令蒙古黃羊這類動物可以繼續進行季節性遷徙。 2. 節約用水: * - 不要購買即棄樽裝水——如自備水樽的話，每飲用一樽就可以節省7公升的水。 * - 拔掉並非使用中的充電器或其他電器的電源——每個家庭每天就可節省15至19公升的水。(又省電!) * - 每星期茹素一天。原來製作一個漢堡包就需要用2,400公升的水，即是等於一個香港人正常情況下18天的平均用水量。 * - 吃掉剩下的飯菜：地球上70﹪的食水都是用於農業。因此，不浪費食物，就等於不浪費食水。 * - 購買二手衣物！穿古着衣物除了入時，亦可節省製造一件新衣物所需消耗足以裝滿十個浴缸的1,500公升水量。 * - 不要將煮食剩餘的食油倒進溝渠——只是1公升的食油就可污染25萬公升的淡水。 3. 請支持生態旅遊(ecotourism)，並盡量選擇可持續發展企業及公平貿易產品 (fair trade)。Remember, you are what you eat. 貨幣：我在滿洲里用剩下的人民幣兌換盧布。當然最好要小額鈔票。聽說因為盧布貶值，現在假鈔不多，不過還是小心為上。我有準備小量美金應急，因為俄羅斯國內找換店主要接收歐元或美金。另外可考慮開通銀行海外提款，以銀聯提取現金，部分銀行收手續費。俄羅斯物價很低，沒豪買紀念品下十來天只花了三千多人民幣。不少人旅行完結時還未花完當地貨幣，尤其是像盧布這種不太流通的貨幣，帶回國也未必有用，機場雖有免稅店，但一點也不便宜。某中東航空公司阿x酋航空是我喜歡的航空公司，除了舒服以外，它在每個飛機座位上也有提供捐款袋，接收所有國家的貨幣，捐款額無限制，正好可以有意義地花掉剩餘的一點點。旅行是快樂的，但世上並非人人得以享受這一種快樂。阿X酋航空基金會為有需要的小孩提供人道援助和慈善服務。基金會跨越地域、政治、宗教的界限，旨在為兒童提升生活素質，協助他們維持並提升尊嚴。俄羅斯的飲食文化: 這方面我有點懶，沒有做深入研究，這裏的描述就按我所體驗到的寫一下: 除了湯外，大多菜式都是冷盤。主食是麵包，火車上俄羅斯人都會帶蕃茄、小黃瓜、芝士、燉菜、雞蛋、香腸、乳酪、牛奶、果汁。米飯是沒有啦，薏米粥倒是有。他們的糕餅麵包大多比較乾硬，餡餅有很多種，包肉碎的酸菜的都有。茶是很普遍的飲料，紅茶、黑茶、綠茶都有，味道跟中國茶不一樣，值得一試。停車時到月台「入貨」: 小販賣自己種的product: 博物館/教堂：很多只有俄文!! 看得明白或對俄國歷史有認識/有興趣就去吧! (看不明白但時間充裕也可以去啦...) 希望為想旅行的朋友帶點幫助。我不擅長寫很資料性的遊記, 有些資訊我或許忘記提到, 歡迎發問。:) #草原 #西伯利亞鐵路 #呼倫貝爾 #ROADTRIP #俄羅斯 #莫斯科 #貝加爾湖 #Moscow #dreamer #Dream Come True #Traveller #trans siberian railway #Irkutsk #奧爾洪島 #Storytelling #grassland #Moscow Kremlin #lake baikal #Suzdal #Inner Mongolia #Manzhouli #Hailar #金帳汗 #海拉爾 #滿州里 #Zabaikalsk #伊爾庫次克 #蘇茲達爾 (此文章由U Blog 同步發佈至社群)...更多